“好的。我告诉他们。”局长觉得老婆的话有道理,决定接纳这个建议。
就在柳亚丽夫妻二人通电话时,廖哥儿关上门快速返回卧室,穿上一件夹克衫,然后又将一顶鸭舌帽戴在头上站在屋子中央审视着周围的事物,看看是否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。
检查了一遍,除了与爱花干事时留在床单上的痕迹以外再没什么他个人的东西。心里话,这点东西就留在这里吧。即使警察发现了也只能证明老子在这里生活过。
正想着,就听见了敲门。廖哥儿开门一看,古爱花穿着一件风衣站在门口台阶上。
廖哥儿关好房门,将帽檐拉得低低的遮住半个脸,一手搂住女人的肩膀走下台阶。
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这时候,贾幼儿出现了。这让廖歌儿和古爱花禁不住大吃一惊:这小子,刚才不是上班去了么?怎么一眨眼工夫就回来了?
贾幼儿确实是廖哥儿想的那样去摆地摊了。但是,他刚刚摆开地摊,心里就核计起来:这几天,廖哥儿和那个古爱花,好像是在背后嘀咕什么,
难道说,他们彼此之间好上了,瞒了自己要干什么见工不得人的事?想想廖哥儿来这么久了。但是那笔巨款他却始终没有看到。
天哪,那么多的钱,给自己一个零头今生就享用不尽了。如果这些钱让古爱花这样的女人知道了,还不得像苍蝇一般的叮上去?
他搞不明白,为什么廖哥儿不向他亮出那笔钱来呢?如果不能给现金,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告诉他也行,将来一旦有了紧急情况,叫他按照卡号去运作这些钱不就行了嘛。
难道他是怕自己把钱拿跑了?这怎么会?我们是老同学呀。现在又是患难之交.你不相信我,难道说去相信古爱花那样的女人?
他又想起廖哥儿和他说话时的神情,总觉得这个老伙计这几天说话有点闪烁其词,甚至有点神经兮兮的。
如果是让自己得了点儿钱,那还说的过去,可让自己为他花费了这么多日子,他依然如故的铁公鸡一毛不拔,这就有点令人费解。
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危险?贾幼儿离开地摊,一路走一路想着廖哥儿的反常表现,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自家门前。
当他看到廖哥儿与古爱花两个人都拎了包,似乎是要离开这里,心里的狐疑更加浓重起来。
他正要上去问问廖哥儿去干什么?两个人都这么走了到底是什么意思,廖哥儿却是先开口说话了:“贾幼儿,不是上班了么?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“哦,我刚才走的急,忘记携带手机了。”贾幼儿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的样子,几乎要喷出一股怒火来。
“呵呵,手机?你那破手机功能不全,别要了。”廖哥儿想拦住贾幼儿,可一看贾幼儿脚步不停的往上走,又想想自己来这里打扰了人家些时日,现在不告而辞确实是不地道。
再说,一旦发现了自己逃匿,他就会报警。那么,自己岂不是多了几分危险?想到此,灵机一动,便说:
“贾幼儿,刚才我让会计往你的卡上打了十万元钱。你去银行那儿查询一下是不是到帐了?我和爱花出去买点儿菜……”
贾幼儿听了廖哥儿的话,没有去银行查询,而是在附近的超市转了一圈,十万元到了他手里,让他顿时大喜过望。刚才对廖哥儿、古爱花的那点儿怀疑,顿时也忘记了。
有了这十万元,自己应该是富人了。即使是他们两个人都想离开自己,那又怎么样?如果这十万元的事不是骗自己,那么,他们两个人都走了才好呢,那样的话,可以自己独立的享受这笔巨款带来的乐趣了。
一边高兴,他就高兴的围绕着超市里的那些名烟名酒欣赏了一阵子,心里话,有了这么多钱,将来享受这样的名烟名酒就是不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。
十万元的获得似乎是让他晕了头。他忘记了廖哥儿要他去银行查询的事,竟然会走出超市,向自己的屋子里走去了。
可是一进家门,他一下子愣住了。廖哥儿没有像往常那样出来迎接他,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。来到里边的屋子一看,瞬时就气炸了肺,一屁股坐在廖哥儿曾睡过的床上呼呼直喘。
这小子把我甩了。把老子当枪使了一回。怪不得两个人都拎了包,看样子这一去肯定是不会回来了。
他曾经对自己说,他的钱都在会计的手里,自己出来的急,几乎是身无分文出来的。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他们能跑哪里去呢?
接着就怀疑,他们两个人既然都躲避自己逃跑了,那么,他真会给自己的卡上打钱吗?
如果真能得到这笔钱,即使是他们跑了,也算是让自己发了一笔小财,也不枉自己收留他这些日子。
可是,如果那些钱不过是说说,根本就到不了他的卡上,那不是让他们欺骗的太惨了?
接着又想到,廖哥儿是被警察追捕的人,他这些钱,说不定就是一笔赃款。如果自己大白天去查询或者是取出来的话,那么,警方一会埋伏在那儿抓捕自己。然后再追问廖哥儿的下落。
如果那样的话,自己岂不是让他出卖了?算了,即使是查询,也等到晚上吧。廖哥儿大白天的让自己去查询,弄不好就是个圈套呢!
还是小心点好,最多两天时间,不管是否拿到钱都要消失一阵子。
贾幼儿躺在床上浮想联翩,患得患失,只盼着黑天赶快到来,辗转反侧了大半天才在床上睡去。
贾幼儿一觉睡到晚上十点才醒来,躺在那里迷糊了一阵,突然想起了那笔钱就从床上一跃而起,脸也没洗就匆匆出了门。
他冲着经常路过的银行走了十几分钟,就看见了银行门口台阶一侧不远处的那个工商银行柜员机。
贾幼儿掏出自己的银行卡,心里就突突的直跳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。可能是做贼心虚吧。这是自己的卡,卡上应该是自己的钱呀!
左右看看没什么人,柜员机张着嘴孤独地靠在墙上。贾幼儿几步就走了进去,把手心里握出了汗的储蓄卡插了进去,输了两遍密码才才进入系统按下查询余额按钮,奇迹就出现了。
贾幼儿知道自己的卡上原来只有几百元钱,现在单看那串数字的长度就知道和以前不一样了。心中一阵狂喜,回过头看看四周,根本没有一个人注意自己。
用手指点着屏幕数了一遍,他才确定姓廖的确实是给他打了十万元,这十万块钱与他原来想像的千万元巨款让他微微有点失望,可并没有驱散他的兴奋之情。
毕竟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。
是不是真的?不会是哪里弄错了吧。
为了验证这个事实,证明不是柜员机有毛病同时也证明自己不是在梦中,他颤抖着粗壮的手指,笨拙地输入一串数字。
当出抄口欢快地叫着吐出一千元崭新的票子的时候,贾幼儿心花怒放地吹了一声口哨。
可是那柜员机提示他,只能取五千元。
天哪,一天只能取五千。什么时间才能把这么多钱取完呀!要不拿着身份证直接到银行取?那也得等到明天才行,还要预约才行呢。
什么臭规矩。
既然廖哥儿是把这笔巨款支配了,那么,自己要不要再给他打个电话,催他把剩下的钱再打给自己一些,看来那个廖哥儿是有点儿怕他呢。
可是,那个廖哥儿,还有古爱花,他们现在在哪里呢?如果自己给他们打电话的话,他们一定不会接听了吧。
贾幼儿想着这个财神爷,不禁有点想念起他来了。可转瞬间,他已经钻进了一辆出租车。他这些日子跟着廖哥儿担心的要命。
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,实在憋的太难受了,先找个地方快活一下再说,好久没**了。那些小姐一定要埋怨他不守信用了。
就在贾幼儿身处快活林尽情享乐的时候,萧风正在电脑上看着他的详细资料。刑警大队的这些朋友看来真不是吃干饭的,通过他们建立的网络,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贾幼儿这个人的祖宗八代都搞清楚了。
刑警大队虽然用了网上通辑、全城排查的业务手段,但是收获并不理想。
他们查获的资料里有成千上万的从刘山县来市区打工的人,这些人原籍是榆树镇的也有几千人,如果这么一个个过筛子的话,那要查到什么年月才能查出像样的信息来?
于是乎,萧风建议柳亚丽,亲自出马到榆树镇上,看看廖哥儿在中学有没有要好的同学?他们最近几年在干什么?与廖哥儿还有没有实质性的联系?
果然不出所料,这一查,贾幼儿出现了。这个人与廖哥儿是同学,还天天用自己的摩托车送廖哥儿上学。
他在市区打工几年,没有混出来,据说是廖哥儿给他找了一份快递员的工作,生活才走上了正规。
那么,廖哥儿逃跑,肯定的会与这个贾幼儿联系。即使是两个人没有联系,起码他也能提供些廖哥儿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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